三三言情小说>其它小说>挥墨刺山河 [穿书]>第 100 章 第 100 章
  朱紫阁内。

  “我去!”闻一一个后仰,震惊道:“这图丹王是不是抽风了,这叫什么?”那和尚口不择言地结巴道:“自己人打自己人?”彡彡訁凊

  “别人要杀他,”秋桀嗤笑一声:“他难道还要把别人当成是自己人吗?”

  迷津城内,穿着相同铠甲的五万兵卫拔刀相向,但无人动作,只是沉默地对峙起来,高台上,十八个部落首领被胡惑手下兵卫挟持,局势一朝变化后,镇北军倒显得有点多余了。

  胡惑看都没看黄首领一眼,径直往台阶下走去,边走边对盛鹤道:“现在盛元泼还没赶来——如果他们到了,会在城外放烟花为号,但他的五千私兵正埋伏在城外……”

  “胡惑!”黄首领暴怒的声音在他后面响起:“你……你身为王上,竟然不顾国之立场,公然出卖我们,向大祁示好,你是不想要这个王位了吗!?”

  胡惑脚步一顿,自嘲地笑了一声,“这个王位,我也得有命坐啊,”他回过头看向黄首领,目光沉了下去:“你们想在今夜顺便把我这个累赘一块杀了这件事,是以为我不知道么?”

  黄首领动作一滞,自知理亏似的嘴唇掀动几次:“那你也不能叛国!”

  “叛国?”胡惑带着怒气的声音压在喉咙里:“黄首领,你说我向大祁示好,是为叛国,可我才是君王,你才是臣子!我的‘示好’,那叫议和,可你要弑君,又该当何罪!?”

  黄首领:“你……”

  他话没说完,忽听见不远处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

  黄首领与胡惑齐齐循声望去,见盛鹤抱臂倚在马侧,正看戏看得入迷——太子殿下连个话头都没挑,竟然看到图丹人自己先撕了起来,一时没忍住,笑道:“你俩到底谁当黄雀,要不商量好了再来?”

  黄首领刀架在脖子上,倒是变得更无畏了,他眼角处的青筋在皮下暴怒似的跳了两下,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阴冷的狰狞:“别得意,盛鹤,今夜你也插翅难逃!”

  “我?”太子殿下笑吟吟地道:“这里这么热闹,我为何要逃?”

  黄首领瞥了胡惑一眼,冷笑一声,“今日不论我俩争出什么胜负,你别忘了,盛元泼的兵马还在城外,你始终都是砧板上的那条鱼肉!纵然有十条命,你也别想全身而退,你的生路已尽断,我劝你还是为自己多做打算,别来这儿看别人的笑话!”

  “谁说他生路尽断?”站在一旁的胡惑忽然开了口:“我给他一条生路。”

  盛鹤抬眼看向胡惑。

  “今天我把刀架在自家人的脖子上,就没想给自己留后路,盛鹤,”胡惑抬起手,指着高台下对峙的人群:“图丹这五万兵力中,我的人有两万,剩下的三万人……”他转而指向十八个首领:“是他们的——这三万零一十八人的性命,我一个不要……你我可以联手,杀了他们。等盛元泼来了,我也可以帮你诱他进城,让他也有去无回,到时候传出去,就是我图丹埋伏你不成,反被你镇北军凭仅仅三千人咬掉了三万兵力,而我这个王,在剩余两万人拼死相护下逃出生天,免于死在你手——名声、军功你们都能拿到,我也能拔除这些要置我于死地的眼中钉……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不论是十八个部落的首领还是台下的三万兵卫,纷纷躁动不安起来。

  “你……”一个部落首领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竟敢……”

  “昏君当道,昏君!王上啊——”另一个首领捶胸顿足地呼唤着英灵归天的前王上,哀嚎道:“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你通敌叛国的好儿子——王上啊,我图丹命数已尽,大势已去啊!——”

  “胡惑!!”黄首领怒吼一声:“你这混账,你……”

  胡惑被这群老东西嚷嚷得头疼,不耐烦地吩咐道:“绑起来——堵上他们的嘴。”

  高台下的兵卫们也蠢蠢欲动,有人甚至已经开始目露凶光,胡惑从身边一个军士腰侧“噌”得抽出一把刀,刀尖往被缚住手脚扔在一旁的首领堆里一刺,那群老东西们便一边惊呼,一边东倒西歪地滚成一团,胡惑对台下扬声道:“谁第一个轻举妄动,我便先砍了谁家主子的脑袋!”

  朱紫阁内,闻一倒抽一口气,脑子不够用了似的抱住自己的头,俩眼睛在眼眶里骨碌飞转,嘴皮翻飞地喃喃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虽然我明白,”那和尚两手忙不过来似的在空中比划道:“黄首领要杀盛鹤,盛元泼也要杀盛鹤,这两人已经结为了盟友……然后黄首领又想顺便杀了胡惑,所以胡惑要自保,就必须先拉拢太子一起反击,但……这也太荒谬了!”

  图丹与大祁之间横亘着的,不是小打小闹的嫌隙,而是不可逾越的血海深仇——图丹两代君王的殒命、大祁一代名将的惨死、以及近百年来,无数用血为边界描红的战士的生命……一直以来,这两个王朝都在针锋相对、你死我活,如今这位新的君王却在邀请宿敌削弱自己的兵力……

  这种近乎荒诞的情节,怎么会发生在一本书里呢?

  秋桀从书桌前起身,在屋内缓缓地踱着步。

  “当初曹灵西不也是这样,与宿敌联结,去害‘自家人’的性命,不过是权衡下的结果罢了——那位王上不糊涂,”秋桀顿了顿,忽然笑了一下,道:“况且他也不必背负那些图丹王室对大祁的恨啊仇啊,你忘了……胡冲可不是他亲大哥,胡荣也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个写书人忽然发现,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让前面某个无足轻重的环节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动后,那些环环相扣的情节就像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引发的连锁反应,到如今……整个故事的情节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那些他曾经想都想不出来的场景,就这样近乎荒唐却又理所当然地出现,一点一点改写着命运的走向。

  造化对写书人展露出了一个冷笑——曾经他亲手埋下的所有伏笔都像一双双不怀好意的手,把那只小鸟拉得离他越拉越远。

  迷津的细雪不知不觉地变大了一点,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层透薄的雪层。

  盛鹤审视着胡惑,觉得两年前在那场夜宴上生动而鲁莽的二王子坐在帝王之座上后,变得狠辣而莫测,他看了一会儿,感慨道:“二王子士别三日,倒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知道你想说我变了,”胡惑耸了一下肩,笑道:“可当初教给我如何过好这一生的人,是你们大祁的那位才子——是他告诉我,要想恨一个人,便不要刨根究底的。”

  太子殿下思忖了一下,道:“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他的意思了。”

  这位王上却像是没听到,兀自道:“但话说回来,要靠向你们镇北军抛橄榄枝才得以保全自己,”他说道“保全”两个字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胡惑坐回他的王座上,两个手肘搁在膝盖上,双手交握着自然垂下,像是卸力一般垂下脑袋,在自家大军反目成仇的对峙下轻轻叹了口气,嘲弄道:“我这个王座,坐得王不似王。”

  盛鹤看着那人坍塌的肩膀,想了想,问道:“不知二王子还记得当年夜宴上,我朝那个刺头李慎吗?”

  胡惑微微抬起一点头,低低地“啊”了一声,“记得,”他道:“不是那个替胡荣办事,结果被你们发现杀了,还把黑锅扣在珞珞头上的那个人吗。”

  这位王上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人的模样,却只能模糊想起来一张被“潮间”毒得青紫交加、口吐白沫的脸。

  “是。”盛鹤诚恳道:“李大人要是知道二王子如今坐在图丹王上的宝座上,不知道他会为你高兴,还是为你难过。”

  胡惑应该是没听进去多少,没什么心情聊天似的随口回道:“我统共跟他说过几句话?他恨我么,见不得我好么?要为此难过。”

  “当然不恨。”盛鹤道。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在心里对胡惑道:“只有爱你的人才会为你难过。”

  胡惑没听懂大祁太子方才那几句语焉不详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懒得深究,他蹙了一下眉,催道:“所以我刚刚说的那些,你考虑得如何?”

  黄首领被堵着嘴,还坚强不屈地在后面呜呜昂昂地乱叫,胡惑不为所动地直起身,补充道:“事成之后,我自回图丹,绝计不会向你们寻仇——你也大可放心,到时候,我手里只剩这两万兵力,吃不住战事,我们十年为约,互不进犯,十年以后休整兵马再来,到时候若要打,便堂堂正正地打,若要和,便正大光明地和,怎样?”

  盛鹤默默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如实评价道:“好买卖——我镇北军不费一兵一卒,还能只进不出,”他说到这儿笑了一声,转头对胡惑道:“但……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买卖?”

  与此同时的朱紫阁内。

  “这世上,凡是不要钱的,都是最贵的,”秋桀缓缓坐到书桌前,“凡是送到眼前的买卖,都不叫好买卖。”

  闻一:“什么意思?”

  秋桀两肘撑在桌案上,双手交扣着撑在鼻尖前,桌上明亮的烛火映在他突出的眉骨上,给这位才子先生的眉眼染上一股冷静的深邃感,“用脑子想想,”秋桀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闻一道:“站在那个人的立场上来想。”

  秋桀闭上眼,像是将自己陷入了胡惑这个人物里,沉吟片刻,他一字一句地陈述道:“我如今坐在图丹的王座上,本该令行禁止,万民臣服,那十八个想要弑君的乱臣却想要我死,那我便让他们先有去无回!——我危在旦夕,当务之急是要先除掉这些背后伸来的刀,为了保全自己,未尝不可先与盛鹤联手……但等那些乱臣与他们手下的三万兵马尽数剿灭后,我手里的兵马必定元气大伤,镇北军若此时转而向我举刀,就算只有三千人,我们也不一定能招架……毕竟,那是镇北军。”

  秋桀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交扣的双手上,继续低喃道:“且离开迷津后,我手里那原本的两万兵力不知道还能剩余多少,若此时大祁趁着我们兵力虚弱,奋起直攻,我又当如何……不行,我不能单纯地相信镇北军——我要找到一个两方结契的好办法,让盛鹤无法反悔,无法背叛我……”

  闻一坐在地上,面前凌乱地铺着几张他写下的字迹,那和尚不知道秋桀写书时是这种状态,一时看呆了。

  坐在那里揣摩笔下人物心理的秋桀有一种已入痴境的沉溺,他喃喃着另一个人的想法,让自己短暂地“扮演”一个他亲手写下的人物,像是将那些平静的、孱弱的、贪婪的、谦和的、阴暗执拗的、波澜不惊的、机心万千的表皮短暂地披在那身癫骨上,就这么目下无尘地踏上了一条成魔之路。

  “他当然要考虑……”秋桀眉心缓缓蹙紧,低语道:“他当然会考虑。”

  闻一:“是什么?”

  秋桀睁开眼,那双漆黑疏狂的眼睛有一种目空一切的茫茫,像是还没把魂落回自己身上,他看着闻一,自语似的道:“……会是什么?”

  夜色越深,迷津里降下的大雾便越重,连四周灼灼燃烧的篝火仿佛都跟着黯淡下来。

  “王上心思这么缜密,难道会没有想到吗?”盛鹤漫不经心地在原地踱着步,在这座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轻举妄动的城里,成了唯一一个自在人,他摩着腰侧的剑柄,悠悠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我大祁还没死透——等你退离迷津,我若要攒足兵力趁你之危,将你吞并,兴许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胡惑闷闷地笑了一声:“我当然想到了,所以我还有一个条件。”

  盛鹤颔了一下首,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样子:“是什么?”

  “是什么?”闻一捏着笔抬起头,催道:“想想啊,回想一下,比如……”那和尚胡乱提醒:“比如他这个人物一生中有什么不可割舍的东西……或者紧要的人?”

  “……”秋桀闭着眼缓缓仰起头,将后脑勺轻轻磕在椅背上,从闻一的角度看过去,秋大才子起伏的侧颜这样平“躺”在昏暗的夜色下时,恰好与窗外缄默的山峦连成一线,像是他成了群山中的一员,亘古不变地凝视着山河天地。

  只听他道:“这世上,有人是仙人酿造的美酒,从金杯玉盘里出生,有人却是偏僻河道的水滴,从腾空的竹篮里撒漏……那位二王子就是后者——他是个被命运遗忘的人,像样的东西没得到过,像样的人生也没体验过,唯一与他相依为命的,就是母亲与妹妹……”

  说到这,他眉心一皱,忽然睁开眼,从椅子上直起身:“妹妹?”

  迷津高台上,胡惑侧过头,对身边兵卫道:“叫珞珞过来。”

  兵卫接令绕过离开,片刻后又折返回来,而他身后,一队兵卫拨开乌泱对峙的人群,簇拥着一个火红的帷幕走了过来。

  盛鹤目光往骚动的人群里瞟了一眼,目光一僵,整张脸上的笑容都缓缓收敛了下来。

  “原书中……”朱紫阁内,秋桀站在书桌后面,缓缓地踱着步,道:“胡荣死后,胡冲坐上王座,他对自家这个妹妹没有什么好感,没过多久,就随便找了个小国,送她去和亲了——图丹公主性格娇蛮跋扈,被送到那种穷乡僻壤本就满心抗拒,又是母国为了换取兵力而下嫁的,自然不会过上什么雍容华贵的好日子……”

  “对,对……我想起来了!”闻一忽然打断他:“上月有一批不知哪里来的人到护国寺礼佛,他们交谈时我不小心听了两耳朵,说的就是图丹公主要被送去和亲了,和亲对象是图丹边陲一个邻邦小国,叫什么来着……哎我当时听过就忘了,谁能想到里面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那十八个部落首领不仅架空胡惑的王位,还要把他唯一的妹妹扔出去换取兵力——他不狗急跳墙才怪,”秋桀踱步越来越快,飞快说道:“况且胡惑的母上刚死,只剩这一个放在心尖上的妹妹,断然不舍得让她嫁去受委屈,那么胡惑一定会想方设法,毁掉那纸契约!”

  闻一:“可和亲契约关系到两国关系,若公然反悔,被毁约的那一方必定羞恼成怒,自古以来这种公然毁约的,都必定要以一场交战来平,”那和尚深吸一口气,转念道:“但按照胡惑的打算,迷津此行以后,图丹五万兵卫已经折损大半,哪还有什么力气去迎战?”

  那和尚低下头,自说自话似的道:“那胡惑要怎么做——他必须不费一兵一卒,将此事平息……还有什么办法?”

  “有。”秋桀忽然顿住了脚步。

  闻一抬头:“什么?”

  “九州之内,曾经有过一国不费兵卒,公然毁掉婚约的事例,”秋桀背着手,垂下眼帘:“五十余年前,西南方一个名为“佩”的古国曾为与邻邦交好,将公主下嫁到一个边陲小国,和亲的契约都发了,聘礼也下了,到了公主启程出塞的那天,那边陲小国派人百里相迎的时候,却看见公主在自家国土边线上,被一个名为“元寇国”的军队公然拦下,强行娶走了。”

  闻一:“怎么会……”

  秋桀:“按理说,那边陲小国受此侮辱,本应向那强取豪夺的元寇举兵攻打,但当时的元寇在九州内的战力,不能说无人出其右,但也依然是实力雄厚的大国,不是那等边陲小国所能相抗的,一旦发兵攻打,公主抢不抢得回来另说,对方一个不高兴,将他那巴掌大的国土踏平覆灭都说不准。”

  闻一眉心越蹙越紧:“所以……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错,”秋桀声音越来越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后来才知道,其实元寇当时之所以前来抢亲,是因为佩国的国君反悔了,觉得那蛮夷小地配不上自家公主,想毁约,但又不想与边陲起干戈,才联合元寇做了这么一个局,将公主“嫁”了过去。”

  那和尚愣住了,木呆呆地盯着他手里的笔,终于听明白了秋大才子跟他讲这件事的目的:“所以……”闻一讷讷道:“胡惑想公然毁约的话……”

  ——就要找一个战力傲视九州的国家,抢先把公主“嫁”过去。

  睥睨九州的大国……

  闻一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至极:“所以他想要和太子殿下结为盟友的办法是……”

  秋桀转过头看向闻一。

  那和尚猛地抬起脸,两人的目光一个沉郁、一个惊愕,视线相接的瞬间,他们异口同声道:

  “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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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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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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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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