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历史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73章 解决办法
  李渊跟鹿丁一听就知道就算这个时候得到税监权估计也是高士达动的手,说得直白点就是非但没有解决这个问题,还可能增加自己的麻烦。

  鹿丁一闻言,开口说道:“如此看来,税监权之事仍须从长计议。皇上,关于内厂之事,不劳众位老爷费神,倒不如给微臣一些时间,由咱们亲自回去想想解决办法!”

  “鹿大人们!”李希阳闻言,开口说道:“想个办法吗?你想在何时?敢情办法性灵,朝廷要永远养你不成?”

  这时候,久未说话的孔明终于开口了,说道:“皇上,旧臣认为,内厂刚建立,应该给予一些扶持还得给予,只不过李大人的话还说得过去,倒不如,限高公公二个月之内收好税赋,交内厂!”

  “孔明大人如此.”

  高士达刚要开口,孔明却先行说道:“高公公不着急了,这二个月里朝廷再也不资助内厂了,怎么办?”

  高士达、李希阳听后,在心里默默地算计着,这个数千人的班子,人吃马饱,不说二个月,每月发不到饷银就要出大问题,有了这种不稳定因素,到时正在招人扇风、点火时,还担心内厂不会垮掉?

  想到这,高士达与李希阳齐声说:“宰相大人之言极矣,臣僚等附之,望君允允!”

  李渊望着跪在身下的一群大臣,无奈地说:“嗯,因为各位爱卿已经讲过,所以就这么做,准演奏!”

  退朝后第一件事,鹿丁一是到远道而来的杨雷家作客,把这件事详细地报告他并向他讨教方法,但杨雷只是淡淡地笑着说:“鹿大人们回来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有了解决之道,而且,也别再偏袒孔明先生了,这件事我叫他去做!”

  鹿丁听到这个消息,虽然满腹狐疑,但仍返回。不料他刚回衙门,于宫便找到他,于宫多话不多,只掏出杨雷腰牌,称是受王爷指使,让鹿大档头透支军饷一千两。

  原本这笔钱款捉襟见肘,现在还有于宫狮子大张,鹿丁一虽不肯,但凭着杨雷腰牌与吩咐,鹿丁一只能乖乖给钱。

  事实上,根据鹿丁一从杨雷一开始就得到的战略,内厂积累财富的主要手段,就是车马行,按杨雷当初的想法,原本就是想要靠京杭运河,打通京师至江浙地区水运和陆运交通线等一定时间后,有所获利,是为其他商人提供最佳范例。

  当时又乘势沿全国运输线路进一步扩大内厂势力范围。

  不过鹿丁一认真算了一下,如果照杨雷的话,这至少要一年至两年内厂才会成长,这是最乐观的估计,由于这个时代商贾之人与朝廷官方交往,商人本来处于不利地位,所以要求商人在不被强权强迫的情况下,不加戒备地同官府通力协作,更要在内厂建立一个诚实、可靠的形象谈何容易啊!

  但事实证明上天给内厂最大的礼物是巴菲特家族的后代于宫,这个人确实是天生继承了经商基因,内厂车马行业务,是由他带领人员走访几大船行——车马行后,热火朝天地做起。

  而且于宫对人所开的条件他们不能推辞,内厂有责任帮这些车马行运财帛货物和行商宾客,这些船、车马行先盘点过去五年年均利润,如果内厂加盟,利润低于此数,内厂分文不拿,高的只有五分。

  而于宫也建议在今年余下的几天内,内厂分文不拿,完全是帮白干。

  这些船行和车马行东主长期受不法盘剥之苦,而无处控告,按于宫的要求,其中所含巨利,谁也无法推辞,这丰厚得让人在午夜入睡时也会发出会心的微笑,他们又何尝不是在同意呢。

  于宫如此,只奔波了一早上,共走了四户人家,其余的日子,都没必要再奔波下去,因为从这之后,当时还未建成的内厂衙门前,川流不息的往来着各通运行业东老板。

  仅仅15天左右,鹿丁一仍在为饷银之事犯愁之时,长安城里甚至邻近城池里,车马行和船行都已和内厂签约,内厂之势亦如雪球,沿运河、官道渐次遍布全国。

  于宫这一做法,虽在极短时间里博得许多车马行、船行加盟,但闻讯赶来的鹿丁一、马忠等人,不禁战战兢兢地前往于宫寻访。

  尽管这种赔本赚吆喝营销手段属于正常商业做法,鹿丁一、马忠可以理解,但朝廷给予军饷却只能在十月底之前支付,这唯一一个月的军饷还被于东提前支取了,剩下的几个月内,这内厂的千余号人吃什么喝什么?

  于宫面对这一问题恭敬而又市侩地诠释着:“鹿大人,马将军我很早就猜到了两位是要问这问那的,两位想了想,我们的百姓保自己的车马吧,这才是来财的方法呀!”

  马忠和鹿丁一听不明白,于宫见状便继续说道:“我们的人是不是用自己的汽车总是空手而归?去时,让人挟着长安特产,到达目的地后,不经过中间商,径直卖掉,在本地买长安急需的商品,然后带回去,来一次,可是赚钱呀!”

  说着,于宫甚至掰着手指头说道:“两位大人,举一个例子,这个长安特产,到湖州去了,卖了以后,每一千两都可以纯利润五百两!”

  鹿丁一与马忠闻言一脸愕然,于宫则洋洋得意地接着说:“然后利用这一千五百两,从湖州订购丝绸,运回长安那边卖,这样又能净收入八百两。”

  “两个大人们不妨算一算,这次来一次,约1个月后,一千两银子就变成二千三百两了,而且这是因为武王殿下命令不允许偷税偷税了,如果没有的话,只要在税赋方面做点手脚,就可以多挣三百两!”

  鹿丁一和马忠如获至宝一般的看着眼前这位财神爷,鹿丁一补充道:“照您所说,等朝廷停饷后,3个月饷银全部出齐,自然也就不用操心啦!高明、真高明、于宫大人、本官真被传授!”

  鹿丁一与马忠从此只管政务与军务,别的事钱粮用度了,留了句:“全权委托于宫大人!”此后,再没在意。

  就这样,的确如于宫所料,十一月内厂饷银丰盈,现在内厂里,已在潜移默化之中,隐然由原来不起眼,长成可怕参天巨兽!

  内廷十二监之中,内相高士达正襟危坐于司礼监主位之上,而其他酋长太监与汪直则坐着下首,脸色不一,室内气氛极为沉闷。

  “启禀岳父!”

  见众人沉默不语,汪直率先起身说道:“江南守卫太监吕子聪听说岳父一向爱吃莲藕,命人连夜把莲藕一盒寄给卑职,卑职也不敢耽误,就给你带去!”

  说完汪直提着脚边一只檀木食盒放到高士达脚边。

  高士达揭开一角,只觉里面金光熠熠,居然是缓缓的金条,大致数了数,紧挨着最上层,约二三十根左右,而且这个食盒总共有3层。

  看到那么多金条后,高士达脸上只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说:“算这个崽子有一颗心,也记着俺们家的偏爱,放下来,苦命汪公公啊!”

  屋里气氛此时稍缓,高士达叫来一侍立左右的小太监命令他收起食盒。

  随后,高士达看向汪直,问道:“汪公,您就把这些日子里厂里的事情告诉你们!”

  汪直闻言,脸色严肃,说道:“高岳父,诸位岳父,内厂现在羽翼已成了,才一个月时间,这个内厂就靠夹带生意、扩大情报网络、还实现经济自给自足,我们这种釜底抽薪式的办法,似乎行不通!”

  大家听了,默默无语,那时听李希阳伙同高士达想出了那么一个釜底抽薪之计,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据说东西两厂出了狠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外廷文官们简直是狼人——比狠人多一点!

  由于东西两厂正在残忍、就是简单残忍、都摆在明面你争我夺,但这些外廷文官却与众不同,这些读书人有花花肠,光打心眼打得你们倾家荡产、死去活来!

  但现在呢?谁料内外廷两大头头,共同想出的诡计,竟被色目人打破!

  高士达看着周围沉默不语的众人,缓缓说道:“你们几人,就不用那么无精打采了?但就是败下阵来,虽然内厂现在势头正劲,但我们东西两厂加我们内廷十二监的人,还怕个鹿姓小崽子吗?”

  “公公不死!”汪直闻言开口说道:“卑职认为,现在对这个内厂是不能不防的,内厂现在正如火如荼地发展着,气势汹涌澎湃,断然不是没有野心的人,我在等待以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重视,才会让它站起来的,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就怕.”

  “汪公公啊!”一阴恻恻之声想到了,这人就是掌印监太监张守如果论资历,这张守可高于汪直,可张守与汪直始终没有处理好。

  道理很简单,他们俩一开始就是西厂厂公强有力的人选,尽管到现在为止,除汪直外,怕没有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厂公了,但汪直轻率地升迁到资历比他更高的张守面前,自然令张守很不高兴。

  张守阴阴一笑说道:“汪公公,您为什么要长别人的志,灭他的威呢?高公公来了,正在干的人也在这个官场上摸爬滚打好多年,那个姓鹿者,只是一只雏儿,那个马忠空有身蛮力,关于那个于宫人,一个色目人也就罢了,那么多个人组成的内厂何足害怕!”

  汪直闻言,直言不讳道:“张公公这句话说得很不好,难道我们以前不是出于这种想法而错失打压内厂的最佳时期吗?现在内厂羽翼渐成、大档头鹿丁一依我之见决非安分守己之人!”

  “哼哼,安分守己不行怎么办呢?”张守冷笑道:“你东西厂番子有什么单纯的角色吗?嗯!每天对自己说得多么厉害一样,遇到什么事情,你咋就怂了呢?!”

  张守言语间,透着对东、西两个工厂的鄙夷之情,原本只想向西厂的厂公汪直和西厂上上下下表示不满,但被张守忘记,现场老板高士达又多了个身份——东厂厂公!

  果然,听了张守的话,高士达的脸色一冷,轻咳了两声,说道:“张公公,我们家劝您说话谨慎点,休得把东西两厂儿郎瞧不起,如果哪天您落到他们手里,那时,您便知他们窝囊不窝囊!”

  张守听到高士达的这番话忍不住咯噔一下,心里暗道很不好,他为什么忘记这茬,连忙解释说:“高公公、高公公非此意,高公公之意.”

  “够意思的!”高士达冷冰冰地打断张守,随后转过头看着汪直说道:“汪公公您继续吧!”

  “是!”汪直看了一眼满脸怨恨的张守,微微停顿,继续说道:“权力这条道路上,如果你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无论自己是否愿意、是否被人推搡,自然会走向更高的境界,否则就更不用说全身而退了,恐怕最终也难以善终。”

  “此鹿丁一初入仕,少年得志,税监权如此之重,各位岳父以为不可心也?当他要攀上权力与金钱之巅时,会不会激流勇退?不!他会慢慢隐忍、积蓄实力,当他攒够实力后,在成为各位,包括我,任何人妨碍她时,他会很自然地把任何人都说成眼中钉、肉中刺、处之而后快!”

  汪直的话刚说完,房间里其他小太监就小声议论起来,根据现在传来的消息,这个鹿丁一的确有什么事情,不单单只靠武王杨雷。

  高士达听后,心也动了起来,犹豫着,眼睛从屋里在场的众人脸上逐一扫开,他们可以说是各自的亲信,便问:“汪公公讲得极其有道理,一开始只是太小瞧那些毛头小子了,想不到反而把他搞得不成样子!那么你倒要说,我们家该怎么做呀?”

  一听到高士达的这句话,地下顿时没了声响,大家都眼观鼻鼻、口口观心、一个个像入定老僧,再也说不出话来。

  高士达见状没来由地火冒三丈,拍着椅子把手喊道:“你这蠢货平日威风何在?平日里看着你和我相互掐架,就像是春天里发情期的野狗一样,现在怎么会变成霜冻的茄子呢!”

  汪直听后,再看高士达骂得狗血淋头但仍无动静的人,心里也在说着话,站起来接过茶壶,走到气鼓鼓的高士达跟前,给他喝得满满的。

  汪直端着茶杯,下地走了一圈,将众人面前的茶杯都满上,这才开口说道:“各位,我是汪直当着各位面的后辈,后辈们都有一个不成熟的看法,不妨讲给各位听,还算抛砖引玉!”

  高士达闻言,喜道:“你们都学会了一些,在关键时刻,还得依靠别人的汪公公、汪公公,你们快告诉我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汪直拱手,对着高士达施了一礼,说道:“高公公我们还没有下手呢,别人别说要为这个税监权就开始跟着下手调理我们吧!但高公公知道自己宅心仁厚不愿意跟内厂打架,就是不愿意让外廷这些鸟官看到我们开玩笑!”

  汪直连吹带捧,将高士达说的很舒服,高士达转怒为喜,点着头笑道:“这不!说我们东、西两厂想整人,也时不时手起刀落掐指一算,无非就是两厂一卫或三厂一卫,皆皇帝内军而已,怎能窝里斗、令外臣增笑!”

  “而且,”高士达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两家争的死去活来,到时皇上一气之下,把税监权拿回来归户部所有,我们两家可是得不偿失!”

  汪直闻言,说了句“高公公很明智,”随后继续说道:“各位,我现在这方法既能挫鹿丁一锐气,使其日后在我们爷们面前怕得过分张狂,又不伤害我们厂卫只看到内廷之军和颜悦色!”

  高士达闻言,眼前一亮,赶忙问道:“好样的,如果真的有这样一箭双雕的计谋,汪直您可就立下汗马功劳啦,赶紧说走就走!”

  汪直见状,说道:“我这方法非常简单,说来就来4个字欲擒故纵!”

  高士达听了,急道:“汪公公,您先不卖关子,来,如何欲擒故纵的法门?”

  汪直听后慢慢地说:“把税监权给了内厂!”

  “什么?!”

  一言既出语惊四座的高士达等一众头目太监无不惊讶。

  似乎是早已经料想到了众人的反应,汪直解释道:“各位岳父,岂不知自税监权要移交给内厂这一噩耗传出去后,镇守税监之太监们在各地的孝顺程度减少了一半,甚至连平时上交的税银都推三阻四、拖延不交吗?”

  张守闻言,义愤填膺道:“哼哼,这几个势利小人要不是被我们爷们保荐了,能有得了这肥差?现在爷们在这煞费苦心,都不思给俺们家排忧解难,倒戈坐山观虎斗,真可谓千刀万剐杀人才啊!”

  张守的一番话引起大家的共鸣,大家都开始谴责那些见风使舵、守卫太监们,汪直看到后笑着说:“正如各位岳父看到的那样,那些镇守太监们对于我们还都三心二意呢,更何况还是个不知道底细的鹿丁一呢!”

  “卑职今天拿到了外派嘉兴守卫太监送去的秘贴,就在不久前,守卫苏杭太监私征税赋,数额比官税多一倍多!而这些税银他们并没有上缴,反而都截留己用了!”

  “这是什么事啊!”高士达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尽管他贪得比任何人都强,但最看不出来的是手底下的人也很贪。

  苏杭的镇守太监乃是张守的手下,高士达幽幽地看着张守,张守见状,一身冷汗,跪下说道:“高公公,这件事跟高公公没有关系呀!那个镇守苏杭的人虽然都在他的麾下,但远隔千山万水,其所作所为,他都鞭长莫及呀!”

  “哼!”高士达冷哼一声,说道:“这事,回过头来正在和你们算账呢!汪直您继续!”

  “是啊!高公公!原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地方镇守私征杂税本就见怪不怪了,只可惜过去这些钱交了我们,可这一次他们竟然敢于私扣,卑职本想让别人敲打敲打他们算了,但现在看来,若善用它,倒是调教内厂的好工具!”

  见众人依旧不解,汪直心中暗叹一声,只好继续解释道:“高岳父,各位岳父,我们现在立刻把税监权交出来,只要内厂一揽,我们就会假托外臣之手把这件事呈上皇上,到了这个时候,内厂承担了税监的权力,你说这件事他办不?”

  高士达略微思索一番,脸上绽开笑容,夸赞道:“高!真的很高!到时他们若办理此案,世上镇守太监中,哪一个不是有一些不法勾当的,难免都会自危心寒,我们正在略加拨弄,这个税赋他又该如何征收呢?”

  “没错,”汪直笑道:“今年朝廷已经很不平静了,钱都花得像流水一样,收不到税赋了,朝廷没银子了,还有什么好做的呢?其主要儿子武王却憋着劲和突厥人打了起来!”

  “不这样做的话,让那些镇守枉法纵容的人,这个外官咱家管都管不了,可这个镇守太监还是太监呀!我们十二监却有权举报!我们递上证据来,来也算是对这些不诚实的人提个醒,来坐实不利于内厂监督之罪!”

  高士达兴奋地拍手叫道:“嗯,这一招妙就妙在兵不血刃一举成功了!我看到可行了,各位岳父,您认为怎么样呀!”

  老大拍手称快,剩下的人能怎么说呢,当然都在迎合他,高士达一脸亢奋猩红的色彩,说:“既然这样,机不可失,看到我们就不用犹豫,先动手吧,这件事自从被汪公公提了出来,就被汪公公处理掉,这样那些内厂崽子也就明白了,爷们也不吃素!”

  “什么?您认为高士达今天上奏已把税监权完全交给内厂了?”

  “对了!殿下,你说那里面有没有问题?”

  在神机营里,来报消息的马忠望着沉思的杨雷问。

  正在今日清晨,高士达与其他人展开他们欲擒故纵的打算,一早就提议把税监大权交给内厂,关于前面说的征收赋税之事自然落到内厂本身。

  这句话说得朝廷内外立刻沸腾起来,像鹿丁一这样的武王派只惊为天人,但一到外廷的文官惊为天人的时候,却是怒发冲冠,对内廷的这几位出尔反尔,怒不可遏,临阵反戈之举,使王金鳌、李希阳等人不约而同心中骂出阉党祖先十八代。

  李渊并没有想那么多,原本还是担心高士达这样的人不想交出这个财神爷之位,但是现在人家却主动请出了高士达,也使得李渊对于高士达更加有信任感,所以当朝才公布了准奏。

  “小鹿在哪里?”

  杨雷望着行色匆匆刚刚赶来、风尘仆仆的马忠问。

  马忠答道:“鹿大人退朝后,高士达把他叫来,说他想把有关印绶账目之类的东西交给他,并说税监上上下下,很复杂,他想教训鹿大人。

  杨雷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马忠你先回去,这事我是知道的,你说的没错,其中一定是问题所在,也不是什么小毛病,高士达是个我很清楚的家伙,这视金钱如生命,且有着绝对的权力狂热,自愿交出税监权的人,这里面必有图谋,你们回去辅佐小鹿、好生交班,皇帝命令我巡狩圣旨就在眼前,不日要动身了,我行我素,万不可有乱子!”

  “我遵命!”

  说罢,马忠扭头就走,杨雷踱到营帐前久久不知想些什么。

  大河涛涛、天际浩渺、一行行向南的大雁在水天相接中翩然掠过。

  两岸平原,庄稼早已经收了,只有枯黄的残枝败叶宣告着这个秋天的肃然有序。

  徐风吹来,一阵白光碧波中响起渔歌之声,交织在一起,或是奔放、或是哀怨,渔人嬉笑着把渔网撒在江中,唱起了渔歌,静待丰收。

  猛然间,渔夫的眼睛被一个方向吸引住了,顺着渔夫的眼睛看去,看到了一艘船体红扑扑的单桅快船正以飞快的速度逆流而上。

  此时有驿舟1艘,载人量约60人,而船底有货舱可载重要物资。这类船只顺风开风帆、逆风使浆水,舰上有8至12枝长浆,远远望去,就像蜈蚣,所以又叫蜈蚣快艇。

  且海面之渔船与商舟,见有蜈蚣快艇呈红,皆避而不见,因受官府规约,河中行船,凡有船对此类官家传驿快船者,皆须无条件避道。

  驿舟迅速通过,经过一个三角形缓滩时,船上有个人大声喊着:“启禀老爷,前面是3艘大船,请求老爷的命令,船舱底部减速慢行让道!”

  这时一个穿着驿丞官服、踉踉跄跄走出船舱的人,这个人实在是这里河运驿丞胡德安。

  胡德安本正在船舱里自斟自饮时,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叫他驿舟让位,他走出去晕得笑骂:“妈呀巴子你的大脑进水啦?我们是哪艘船?让路吗?给谁让路?天王老子来者不拒,净他娘的瞎屁!”

  船头刚喊过话的驿卒听到这话,脸涨得通红:“没办法,老爷,这只船我们一定要让给别人呀!”

  “嗯?”

  胡德安听后,睡眼惺忪,伏在船帮前瞻望,但见无边运河之上,三桅四桅巨轮分别张着12只大帆成品字形踏着波浪,船底掀起的浪花溅起,船后出现了一道白色线条,显得气势如虹。

  胡德安摩拳擦掌,亲娘儿俩走过来,这条渠里过往渔船商舟络绎不绝,但哪一家都没那么有声势,随随便便就有一只,至少比驿舟大上3倍多。

  胡德安凝眸观望,但见首艘巨船刚拐过前弯,船身装饰一新、雕龙画栋、两旁船壁密布着数十个设浆架小门,船头3根旗杆巍然屹立,最中一根旗杆上旌旗招展,为金色团龙旗。

  胡德安一怔,酒醉的意思全无,明黄天子的龙旗,果真是他说的吗?天王老子在吗?

  但龙旗两旁各悬一旗,左旗为大纛三角旗、赤红如血、旗正中有黑丝绣飞虎图案、右旗为玄黄大旗、书斗大“武”。

  胡德安老爷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到明白了对方的威信远远超过了他这条小驿舟时,胡德安就像猛醒了似的,一踢那驿卒屁股,骂骂咧咧道:“娘儿们,还楞在那里干吗?赶紧招呼底下的人减速慢行呀,来人来了,快点转舵让道吧!”

  蜈蚣快艇顿时慌了神,在一片骂声中,驿舟匆匆向一侧开去,看着旁边有巨船驶过,激起波浪晃动蜈蚣快艇左右晃动,胡德安疑惑的站在船的旁边望着这三艘巨船,嘴里念叨着:“这里到行宫了吗?武字旗,飞虎旗?这个时候哪个角色呀?”www.33ýqxsś.ćőm

  第一艘巨船,舱廉掀开,走出一位穿着飞鱼服、面色阴沉的人,他环顾四周,才转过身来躬身拱手说:“殿下,请看情况,咱们该已到达山东的领土!”

  话还没说完,就有一身穿蓝长袍、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戴着金黄发冠外披着黄獭兔皮马甲的翩翩公子走出,腰中玉带的丝绦悬系着一块如意玉佩,通身显得玉树临风、卓尔不群。

  跟在后面的是一个穿飞鱼服的妇女,船头两旁肃立着十几个尖帽青衣,腰间挂着朴刀的番子,见来人,马上单膝跪地说:“请看武王殿下!”

  来者不拒,杨雷也跟了出去,首先是锦衣卫统领青龙,后面那个劲装女子就是锦衣卫朱雀。

  原本杨雷原本打算把内厂人员带出厂外,但高士达却突然交了税监权给了他一些猝不及防,只好把鹿丁一等留在内厂稳定局势。

  于是杨雷不得不带着锦衣卫人马,朱雀听说自己要到山东去,那里是孔怡的家乡,对孔怡念念不忘的她犹豫了一会儿,也跟杨雷走了。

  杨雷把胸膛一扩,扑面而来的是凉爽清新之风,顿时整个人都忍不住神情一振。

  这时候,一名番子上前,对着青龙禀告道:“大人、前三十里是德州十二连城、德州卫令刘大人已得到军驿的通告、刘令令已恭迎大人及殿下于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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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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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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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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