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chapter 45 蛇哈线结局【完结撒花】

　　45蛇哈线结局

　　他回来的时候，满身狼狈，最困扰他的魂片已经彻底解决了，可是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被抹去了。

　　是什么呢？

　　蛇怪从袖子里探出头来，或许是曾经太久没说过话了，导致海波尔现在特别啰嗦：“终于回来了，还是自己的时空待着舒服，臭小子，你这回可得好好感谢我，不许再不尊重我这个老人家了，喂喂！你听到没有？哈利波特！”

　　哈利没理会，如果他面前现在有面镜子，他一定会为自己的表情而感到疑惑——明明悲恸至极，但眼中却再也没有任何伤悲。

　　夜幕降临，星光下坠，他抬头看向夜空，一眼就看见那颗最亮的星辰。

　　“Draco，Draco……”他喃喃自语着。

　　“德拉科……是谁？”

　　晚风过境，四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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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总在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距离那次“跨越时空”已经过去了很久，哈利回来后就立刻解除了食死徒们身上的黑魔印记，《预言家日报》对他的事迹用了很大的篇幅去详细介绍，虽说是为了宣传什么“魔法部的正确领导才换来这样的胜利及和平”，但几度击杀伏地魔甚至彻底解决食死徒危机的哈利，其“救世主”的声望还是达到了顶峰。

　　从霍格沃兹毕业时，丽塔来给拍照，哈利其实挺不耐烦的，之前三强争霸赛的时候，丽塔就采访过他，那支羽毛笔写了一大堆离谱的东西，他直接用魔法把那些全都烧掉了，然而这一次当那架照相机对准他的脸，尽管心里很不情愿，还保持了微笑。

　　——“说实话，那些为了吸人眼球而故意扭曲事实的媒体的确都是垃圾，但不得不说这些垃圾有时也会带来不小的麻烦，没有必要和他们计较。”■■■这么说着，搂过他的脖子一起拍了张不错的照片。

　　那是什么？哈利有些疑惑。

　　丽塔看着拍好的照片，有些感叹：“这次可真是顺利，还记得三强争霸赛的时候因为有四位勇士，当时的报纸销量格外优秀，似乎还有波特先生您的粉丝花了一大笔金加隆买下头条版面要求我们一定写满赞美，可惜我不记得那位长什么样了……”

　　哈利没说话，只是在丽塔准备离开的时候向她要了一些当年三强争霸赛的照片，在他的一堆臭脸里，那张唯一带笑的照片便格外显眼，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可照片上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少了点什么，但究竟少了什么，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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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世主是不用为毕业后的工作而烦恼的，他从邓布利多手中接过毕业证书前就已经收到了许多地步递来的橄榄枝，邓布利多也问过他愿不愿意留校当助教。m.33ýqxsś.ćőm

　　“毕竟你我都清楚，你的魔法水平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教授，虽然霍格沃兹还没聘用过如此年轻的教授，但凡事都该有个开始不是么？”

　　他站在校长办公室里接过毕业证书，邓布利多坐在椅子上，斯内普站在一边帮忙整理其中证书。按他的个性本不该多说什么，点头道谢就已经足够，可心神一动，他还是开口：“先生，很感谢您这么多年来的帮助，还有斯内普教授，我想说，您是我所遇见的，最好的老师。”

　　两位师长手里的动作同时一愣，见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们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邓布利多笑到：“难得见到我们波特先生如此感性的一面。”

　　哈利也笑了，有些话，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开口，正准备告别离开，他突然注意到那堆证书旁还有一张单独的空白证书，本不该多问，可他鬼使神差地还是问了一句：“这是给谁的？”

　　“说来也是奇怪，霍格沃茨那只特殊的羽毛笔，会在每个有魔法能力的英国孩子降生时记下他们的名字，入学通知书和毕业证书的数量都是由它来制定，但不知为何今年多出了一份，呵呵，更有趣的是，我和西弗勒斯竟然都觉得这是正常的，虽然我们也不知道该把这张证书颁给哪位学生。”

　　哈利静静地盯着那张空白证书，再开口时，声音竟然有几分沙哑：“可以把它给我吗……”

　　邓布利多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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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后的救世主拒绝了所有邀请，做出了一个有些令人不解的决定——他想要来一次环球旅行。

　　当然，这是没问题的，以波特家给他留下来的家底，还有小天狼星恢复名誉后所继承的布莱克家族产业，别说环球一次了，环绕个十圈八圈都没有问题，大家只是有些可惜，如此有天赋的新生代巫师竟然没有在一些辉煌的职位上发光发热，但谁也不敢明着说闲话，因为救世主可能不在乎，但恨不得把全部身家都掏给教子的小天狼星一定会变幻阿尼马格斯形态撕了你。

　　“哼！哈利，别管那些人，他们都是嫉妒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哈利点点头，轻笑一声，很认真地说：“谢谢你，教父。”

　　潇洒无比的小天狼星也有些手足无措，激荡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滚着，最终只能撇过头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掩饰发红的眼眶：“谢什么……我是你的亲人……”

　　亲人啊。

　　哈利在心里默默重复着这个词语，突然觉着，这种关系似乎也不赖。

　　“对了，你是下个月出发去旅行吧？那下个星期要不要去参加马尔福庄园的宴会，西茜的儿子出生了，卢修斯那只老孔雀真的老不知羞，这么大年纪了……孩子满一个月了，他们想要开个宴会庆祝马尔福家的，”小天狼的表情出现一瞬疑惑，语气也有些不确定，“应该是长子吧？是吧，他们之前也没有过孩子啊……你要去——”

　　“我去！”哈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但他还是坚定地重复，“我会去。”

　　一个星期转瞬即逝，马尔福家族的长子诞生，自然是万众瞩目，哈利无意掺和那些名利场的交际，他只是将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个被纳西莎抱在怀中的小婴儿身上，小孩似乎有些不太适应人多的场合，一直用小屁股对着众人，意外的是，当哈利靠近的那一刻他动了动小脑袋，用小小的，软软的手指揪住了救世主的衣袖。

　　纳西莎笑着说：“看来他很喜欢您——”马尔福家的女主人也有些愣怔，因为她看见这位英国赫赫有名的救世主脸上浮现出一种很深的悲痛，但再这悲痛之下，又有一层更深的茫然。

　　眼前的小孩很可爱，软软的金发让他心都融化，那双眼睛完美遗传了纳西莎，是一种很纯粹剔透的蓝色——并不是他猜测的，如海上浪潮那样迷人又忧郁的灰蓝。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眼睛。

　　压下心头翻涌的迷惘，哈利问：“您给他取了名字吗？”

　　纳西莎说：“斯科皮。”但看着眼前黑发青年落寞的身形，她莫名就补充到，“其实我和卢克很早就想好了给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要取的名字，只是正式录入族谱的那一刻，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换了名字，”说着这位母亲的眼中也浮现出丝毫不亚于哈利的悲伤，“我总觉得，我曾经拥有过我的小龙，我的……德拉科。”

　　哈利放下手中的酒杯，踏出热闹的宴会，上一秒还在马尔福庄园，下一秒就已经出现在不知名的高处。

　　夜色正浓，灯火通明，他茫茫然地看着那些热闹的灯火，一盏一盏寻找，一盏一盏看过，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这些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他而留，这些热闹统统都从他身侧绕过。

　　他从未如此感到过寂寞。

　　抬头仰望，明明星辰无数，他的眼中只有那颗天龙星。

　　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海波尔从他的袖子里探出头，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喂，臭小子，你怎么了？”

　　有些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是下雨了么？不，直到口腔弥漫开一股咸涩，他才知道是他的眼泪。

　　“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

　　而那恰恰是他最不愿意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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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格林德沃的心情并不似纽蒙迦德的天气那样明媚，作为初代黑魔王，他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缠上的一天。看着外面那小子又雷打不动地抱着那本《空间基本法则》埋头研究，他在这里被关了那么多年头一次被烦出火气：“我说了，没有那样强大的魔法可以把一个人存在彻底抹掉，如果只是让一个人忘记另一个人那还可以做到，但你描述的是，让整个世界都忘记一个人，并把他的存在痕迹用一种合乎逻辑的方式抹消改变，恕我直言，要是真有这样强大的巫师，那他毁灭整个巫师界也就是打个响指的事了。”

　　哈利丝毫不为之所动，他默默地读完一章，淡定开口：“可您没有喊人将我赶走，反而默许我一直待在这里向您请教书里的问题，不正是说明您也有所怀疑吗？”

　　格林德沃沉默片刻，终于发笑：“现在的小鬼可真是大胆，对，我好像有一个不存在的学生，所以的逻辑和记忆都表明我没有这个学生，可我就是感觉我曾经有过，那似乎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哈利终于把书钻研到最后一章：“所以您是答应与我合作完成这本书的最后一章了么？”

　　“呵，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不自己补全，哦，你的那只蛇怪鳞片上还有萨拉查的研究啊？”

　　哈利的语气平淡而嚣张：“我可以，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那需要花费的时间就太长了，您是写出这本书的作者，有您的帮助，我可以至少缩短一半的时间。”

　　格林德沃表情匆匆变幻，最后也只能咬牙切齿地评价一句——

　　“嚣张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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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林德沃承认，这个叫“哈利波特”的年青人天赋极其恐怖，但更令他心惊的是这人骨子里流露出来的疯狂与偏执，他几乎是一日如十年般地疯狂吸收那些有关时空的知识，颇有一种不达目的不死不休的狠劲。

　　初代黑魔王不是没有气度承认自己老去的事实，事实就是在漫长的囚禁生活中，他年轻时的棱角和疯劲都被渐渐磨平，呈现出一种岁月的温润，但在这个黑发青年身上，他似乎又看见了当年那个执着于“更伟大的利益”的自己。

　　太过偏执有时候极容易自我毁灭，但格林德沃并没有提醒，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执着些什么，这小子才真的会疯。

　　将《空间的基本法则》最后一章补全，格林德沃的语气依旧没有软化多少：“现在已经知道了原因，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做？”

　　哈利的指尖轻轻扫过那句“第三方的献祭”，眼神逐渐坚定：“我要把他找回来。”

　　格林德沃：“希望渺茫啊，你身上的魂片成功消失，就证明那家伙的献祭已经完成了，不出所料，他已经彻底消失了。”

　　“不对，”哈利摇摇头，“如果真的只是献祭，那我也应该记得他的死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彻底遗忘，所以他一定还做了其他什么事。”

　　已经确定了方向，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一切搞清楚，然后，把那个人带回来。

　　向格林德沃道别道谢，哈利准备离开，直到快要跨出纽蒙迦德的监狱大门，初代黑魔王才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询问。

　　“给你这本书的人，什么都没说？”

　　背着身体，格林德沃看不见哈利脸上的笑：“没有，邓布利多校长只是提醒我，快要入冬了，记得加件衣服。”

　　良久良久，再次沉寂下来的纽蒙迦德才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

　　“你倒是大方……一个两个，都拿着这东西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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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冬天来的很快，白雪瞬间就将世界覆盖，雪花纷飞在空中，他伸手接住一片，融化在掌心，像一滴眼泪。

　　海波尔问：“你找到答案了吗？”

　　哈利点了点头。

　　几年时间，他走遍世上每一个角落，但始终都没有找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可越是找不到，心里的念头就越发清晰。

　　那个人是存在过的，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所以不管他做什么，身旁都好像有那个人的影子，排除了所有错误答案，那么剩下的那个一定就是正确的，于是身形匆匆变幻，他就已经来到神秘事务司的帷幔前。

　　哈利将海波尔放下：“我不确定我进去之后还能不能回来，太危险了，就不带你了。”

　　海波尔忍不住烦躁：“你也知道危险啊，你都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就算真遇见了，你能认出他吗？还有你凭什么认为你一定能找到他！”

　　“我相信他，”哈利说，“我相信他一定会留给我什么，如果真的猜错了，就这样去陪他也算是不错的结局。”

　　蛇怪再也没阻拦的理由了，活了千万年，海波尔见证过无数人的离去，因此他知道，真正想要离开的人往往都是无声无息的，他们不会大肆宣告引人注目，只会在某个寻常的日子，处理好身边的一切，然后就这么安静地走入大雪或暖阳之中，再也没有人见过。

　　如果是和什么危险搏斗，海波尔不会就这么放哈利波特一个人走，但现在不是搏斗，是寻找，是不疯魔就不成活的寻找。于是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哈利踏入帷幔的冷冷幽光之中，心里头一次祈求起了他第一任将他独自抛下赴死的混蛋主人——

　　萨拉查啊，庇佑他们平安回来吧，即便我已经见证过那么多的死亡，却依旧不愿看见相识之人的离去，所以，庇佑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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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帷幔之后是什么？是万千平行时空的投影交汇，他站在星河之上，看着这些投影碎片从自己身边匆匆掠过，随着脚步的深入，那些被原时空禁锢的记忆开始逐渐松动。

　　虽然他依旧想不起那个人的脸，但去狮哈时空时的一些细节都渐渐浮现，哈利终于明白了一切。

　　他的第一次穿越时空应该是失败了，而那个人用灵魂和时空做了交换，逆转时间的代价就是被时空抛弃，存在被世界彻底抹除。

　　狮哈那最后一击，原本在因果上造成的结局应该是他的死亡，可那个人替他挡了下来，相当于接管了他原本的“命运”。而当时那个时空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独立的个体，一些原本该印证在狮哈二人身上的东西就转移到了他们身上，比如说，那个伤害共享的禁咒——这就是寻找的工具。

　　传说在很久以前，一位大巫师的爱人重病垂死，巫师想尽了所有办法都无法阻挡死神的脚步，走投无路之下研究出了一个“共享”禁咒——你分享我的生机，我分享你的死亡。

　　最终爱人还是死去了，大巫师痛苦万分，以为自己的禁咒失败了，却发现自己和死去的爱人之间竟然多了一丝联系，他这才明白这个禁咒真正功效是让原本该死去的人跳出生死，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冥府。

　　巫师不忍爱人没有归宿，解除禁咒，并焚毁所有相关资料，只有一些残卷留下，逐渐演化成了“伤害共享”的咒语。

　　随意评价前人并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但哈利觉得，如果他是那个巫师，他可能会更勇敢一点，不被生死接纳又怎么样？只要和那唯一的人在一起，做两个永远游离在边界上的“怪物”也挺快乐的。

　　念动那个禁咒，那丝若有似无的联系越发清晰，细碎的星光在哈利身边汇聚，逐渐凝成一条小路，指引他向某个方向走去。

　　他一直走，一直走，脑海中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只剩唯一一个名字成为他坚持的动力。

　　德拉科，德拉科……

　　渐渐地，他似乎经历了无数轮回，死去又新生，新生又死去。有时是麻瓜世界一个被同学欺压的可怜少年，有时是神秘国度私用禁术妄图囚龙的君主，一眨眼是研究所里研究人鱼的所长，下一瞬又成了在舞台上挥洒汗水的歌手。

　　思绪迷离的时候似乎还见到了他和长得一模一样的代理死神，那代理死神似乎有所感应地朝他这里望来，带着几分趣味说“竟然能看到平行时空的我，算了，帮你一下吧”，好像还有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人披着黑斗篷从代理死神身后一闪而过。

　　霎那间，那些引路的星光都汇入体内，一直挡在脑海中的那层薄纱终于被掀开了，所有记忆悉数归来。

　　而记忆中最不能忘却的那张脸，就站在漫天星河的中央。

　　先是讶然，然后微笑，他一步一步朝金发青年走近，走得很慢很慢，像是回放了他们的无数曾经，又走得很稳很稳，注定了靠近就不再分离。

　　金发青年抬头，朝他浅浅微笑。

　　他说——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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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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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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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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