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言情小说>历史小说>穿越七五做衙役>第3章 道不同
  即使柳洪百般阻拦,柳金蝉还是在嘶哑中讲完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数日前,颜查散携书童雨墨到柳府投亲,柳员外将主仆二人安排到花园幽斋居住,却无论如何都对供养颜查散读书科考感到不满,如此透露出有意与颜家退亲的想法。柳金蝉知晓后,就筹算着将体己送些给颜查散,让其去往他处安心读书再等将来,谁料往日万般伶俐的丫鬟嫣红一去却再没回转。

  当夜柳金蝉得知是颜查散杀人夺财,害了嫣红性命。但她悲痛之余却并不相信,可任她百般分辨,也架不住其父柳洪坚决要将颜查散送官。第二天她本以为会听到颜查散拒不认罪从而被严刑拷打的消息,谁料传来的却是其当堂招供的事实。

  “各位大人,小女子至今仍然难以相信颜公子会为了区区几十两纹银就戕害我家嫣红,但他自认了,我也无话可说。后来我思来想去觉得若不是我莽撞行事,也不会害了嫣红性命,因此整日忧郁不得解,故而于前日投缳。等我再次醒来,看到的就是那牛驴子持斧站在我的身前。他见我苏醒,竟弃斧要将我立时掐死。幸得一位壮士相救,小女子如今才能站在诸位大人面前。”

  听说是被壮士所救,那不用调查,彭胜就知道是白玉堂所为。此人历来随性,听闻盗三宝时还在内宫杀了几名宫奴,这样都没被此时的皇帝追究,他一个小小从七品下又有什么好说的。

  拿到了柳金蝉的口供,彭胜也不准备在柳家继续待下去,反正柳洪为了证明自己无辜总会九真一假的说些利于自己的内容,听不听都是一样。因此他直接起身,也不与人道别直接带着张千就离开了柳家宅院,将身后一干人等全部抛给了那祥符县的王拘提。

  漫步于双星桥,一路捡了王兴并李万雨墨三人,吃着他们买的冰酪,五人立刻朝祥符县县衙走去。

  “怎么样,你们问出什么没有?”

  “问出了些。副尉,这柳家案发当日,家中不光有颜查散和雨墨借住,那柳洪的继室侄儿冯君衡也在,之后此人还在柳家又住了两天,前日才走。这事很多街坊都知道。”

  “副尉,那野汉一事没能证实。雨墨带着我将这双星桥周边所有茶馆酒肆转了个遍,并没有一家表示那日有生人从双星巷走出。”

  听完王兴李万的叙述,彭胜立感无奈,这种老掉牙的剧情都被人演烂了,但凡他思考一下都是对前世各类狗血剧情的侮辱。

  “快走几步。这种打着为他人着想惹出的乱子,没有再调查的必要,我等要立刻去祥符县了结此案,以便他们擒获真凶。”

  “什么?大人的意思是我家颜公子能出来啦?”看周边差爷都一脸严肃匆匆赶路,有些腿短的雨墨赶得甚是辛苦,但这也并不耽误他发出疑问。

  他与这些人相识相聚不过个把时辰,除了在开封府内问了他一些情况,之后再不曾问他半句,虽不知这位彭大人在柳家内知道了什么,但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印象中他们分离也不过一刻钟左右吧。

  “说了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这娃子怎么这么多话。”李万提着雨墨衣领试图让他再走快些,却把自己绊了个跟头。

  听到身后动静,彭胜万般无奈只得放缓脚步等众人追上,在此事耽误之下,他们竟比王拘提还要晚到祥符县县衙。

  汴梁城三个管事的衙门中,祥符县衙环境最好,一方面得益于其是汴梁城的根底,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富户众多让祥符县的税额一直充盈,加上历任县令又舍得花钱,以致这里的衙役配置看起来比开封府还要阔气一些。

  五人徒步走到县衙前,仍由王兴上前叫门。他见今日守门的正是自己的熟人,立马松了口气:“两位哥哥,烦请通报,开封府彭胜副尉携苦主雨墨及衙役三人前来商讨颜查散杀人夺财一案。”

  “呦,跟了个官爷就是不一样了哈,竟学会了与我等客气。行啦,上头已经发话,开封府的人一到就立刻请进花厅。几位请进吧。”

  一路走进去,彭胜愕然发现,这县衙竟然比上次来时大了许多,之前一些偏屋窄角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尽是些空旷闲地。

  “贵县这是大修过了?”彭胜颇感兴趣的向给他们带路的衙役问话,却被一个远处的声音接了话茬。

  “这都是托开封府的福,一场与我县干系不大的地宫事件让我们全县有俸禄的官吏全部罚俸三个月,可不就只能拆些旧物去卖了。”

  随着说话声走过来的是一陌生壮汉,目测身高七尺八寸有余,把走在他身旁的王拘提衬托的犹如孩童。

  “韦昌卜,祥符县主管刑狱的押司。之前我因旧案不在衙中,回来后才知我们祥符县多亏彭大人照拂了,韦某在此谢过。”

  虽然知道自己后退会显得丢面,但彭胜也实在不想盯着别人胸口说话,故而他毫不在意的连连后退,力争要拉开与这位韦押司的距离。

  “韦押司,大家都是职责在身,没必要如此箭弩拔张吧。而且我这次前来并无意与你县抢功,只是想递上些线索助各位破案而已,也免得好人受屈。”

  “好人?”韦押司冷哼一声,站在原地说道:“我此生最痛恨视律法如无物的家伙。这颜查散明明与凶案无关,却偏要自陈有罪,放任真凶逍遥法外。恐怕在他的眼里,那苦主嫣红的性命还不如他心中柳家大娘子的一根头发丝吧。就这等人,彭副尉你还称能之为‘好人’?可真不愧是开封府出来的高人呐!”

  连消带打的讽刺完,韦押司大踏步的带着王拘提离衙而去,再没给彭胜诸人一个眼神。

  “这什么家伙啊?敢这么说咱们开封府?”张千不可思议的看着彭胜,“副尉,咱们要不要给这祥符县的县令说说,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别这么口无遮拦的。”

  “别啊......”王兴不用私下偷看,都能感受到整个县衙看他们的厌恶眼神,他轻轻拉了下张千,低声道:“韦押司在祥符县声望极高,可以说是祥符版的展爷,这边的案件也多靠其侦破。我相信若不是之前他不在县内,花云英旧宅的异常绝对瞒不过他的眼睛。咱们来这儿本就只是为了查明颜查散的冤情,又何必节外生枝,与祥符县衙役交恶呢?”

  “这么厉害?”张千不相信,他刚想再多问两句,就被自家副尉打断。

  “王兴说的对,你们几个莫再生事,一座城的同僚不必交恶。况且——”

  彭胜说了一半,轻叹一声又将心里话咽了回去。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觉得那韦押司说的有错,所以才会知道此事伊始就说让颜查散吃些苦头,只是此时此刻当着外人的面他不能再说而已。

  在本地衙役的带领下,他们终于见到了此县的杜铭鸿县令。经过一番详谈,彭胜这才了解,祥符县从不曾将颜查散视为凶犯,只是一来他坚不改口,二来县衙确实还未找到重要嫌疑人冯君衡的下落,如此才拖到今天。不过,如今韦押司已经归来,想必不日就会有个结果。

  “是我等冒昧,叨扰上官。”听闻自己一行人已经无用武之地,彭胜不气反笑,他欣赏这样真的在做事的县衙。这里也许会因为能人稀少以致效率有些低下,可瑕不掩瑜,毕竟又有几个地方能天天凶案不停呢?况且若真的发生严重案件,也自会有开封府兜底。也许这就是包大人平日里不允许他们轻易过县的原因吧。

  “哪里来的叨扰。彭副尉也是客气,你我同朝为官,说起来我的品级还比阁下低了几分,论理你该是我的上官。只是一县之事不能轻言许之,故而此案也只能暂时不让诸位插手了。”

  “明白。”事情已经说开,彭胜也把自己所了解的案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不管此时还有用没用,他也总要保证自家尽到心意。况且这样做还有个好处,就是一旦案件出了纰漏,祥符县可攀扯不到他们几人头上。

  “杜县令,下官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许可。就是这颜查散如今尚关在祥符县大牢,我想与他见上一面,也算是给我这半日的奔波有个交待。”

  刚驳了开封府掺和案件的请求,此时若再婉拒这丁点小事似乎显得他祥符县不通清理,因此杜县令当堂拍板,同意彭胜一行五人全部去与那颜查散会面,甚至还命牢中狱卒暂避牢外,等待彭胜的召唤。

  怀着难以解释的情绪,彭胜到监牢后,让王兴张千李万三人一起随着牢卒退了出去。只自己牵着雨墨的手默默地踏入牢中。

  “公子,开封府的彭大人来看你,你的案子有了转机啦!”雨墨一脸兴奋的与颜公子说着自己今日的奇遇,却没有注意到颜查散正含笑看着他,并没有露出什么激动的神情。

  “好了,雨墨。事情即已传到,你也出去吧,让我和颜公子私下说两句话。”

  只顾傻乐的雨墨这才注意到颜查散的情绪不对,别人不知,他是明白的,这是颜公子又犯上撅了,一心要报恩于柳家大娘子,为其名节甘愿赴死。一时怒火上涌让他不由抱怨:“公子真是无情,多少人为此事奔走,你却只记得——”

  ‘啪’

  “噤声,出去。”打了雨墨一下,将他撵出去后,彭胜走到牢房前,摸着两拳粗细的栅栏说道:

  “此事不论对错,都可看出颜公子是个心志坚定的英雄,也难怪引得无数人帮你。杜县令问你可曾想过家中老母,你情愿赴死毫不解释。那金公子问你可曾对得起家小,你说不能攀扯闺阁弱质,请金公子照看你的母亲。雨墨几次前来看你,替你向无数狱卒求情,请他们莫要欺辱你,为此还撒了漫天银子出去,你也不为所动。很多人欣赏你这种人,我却厌烦的很啊。”

  洋洋洒洒一段话说完,终于让颜查散变了颜色。

  “这位彭大人,你我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为何偏来这死牢欺辱于我?在下自认俯仰无愧于天地,与你无话可说。”

  “死牢?”彭胜看着牢中干净无异味的环境,失笑道:“颜公子真会说笑,哪家死牢不给犯人带上枷锁脚链,哪家死牢没有哭喊叫骂,哪家死牢没有老鼠臭虫,哪家死牢又只会关你一人?你好歹也曾是县令公子,要不要如此脱离世情。就你这种见识,将来就算是科举一帆风顺得授实职,怕也只会是个草菅人命的昏官蠹吏吧。自诩清正可比公认的恶徒可怕的多。”

  “大人!你究竟想说什么?若是想来问案,那在下还是那句话,嫣红确系我所杀,在下甘愿受刑,您请回吧。”

  “柳金蝉自缢了。”

  “什么?”颜查散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翩翩君子态,扑到牢门处半抓着栏杆急问道:“可曾救下?什么时候的事?是她那固执的老父逼迫的吗?或是因雨墨四处提告,引得柳大娘子羞愤自缢?”

  “原来你竟是这么看柳洪的。”彭胜点点头,嗤笑一声:“念你还有些良知知道先问人之生死,我就好好说给你听。”

  “柳金蝉没死,但她自缢,也与你有关。前些日子她的丫鬟身死,你又自担罪名,她认为全是她识人不清所致。也许你不在意一个丫头是否需要名声,是否需要报仇,在你的认知里,能有你这么个人物给她陪葬,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吧。可你想没想过,嫣红需要吗?柳金蝉需要吗?在你眼里一个可有可无的丫鬟,却是柳金蝉自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的贴心人。如今嫣红意外横死已经让她伤心欲绝,你却故意扰乱官府视线,导致真凶至今逍遥法外,你自己说,柳金蝉不死她又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可我若是否认,那大娘子与我私下传柬之事定会曝光,她的名节也就完了,这让她以后又如何做人?大人,你久居汴梁,不知其中利害。将来我与大娘子成亲,她势必要回武进县侍奉我的母亲,到时候这件事情若是传了回去,大娘子是必死无疑啊,大人。”

  彭胜此时除了叹息也想不出别的说词了,他知道颜查散来自武进县自然对家乡诸事更为熟悉,他的所作所为也一定是基于好心,且已经替他的未婚妻柳金蝉考虑到了极致。怎么看颜查散在这个年代都绝对称得上英雄好汉,可他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停顿间他看到了自己右手虎掌处的黑痣,突然明白自己愤懑难平的原因,反正此处无人,他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我想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已经为那柳金蝉考虑到了极致,就算她并不需要。但我还是要说,你究竟把枉死的嫣红当做了什么呢?她是为了给你送银两才葬身于恶人之手的啊,你觉得你赔了一条命给她,还保住了柳金蝉的清誉,做的已经足够。可归根究底你仍不是杀死嫣红的凶手啊,你这番胡为若真的成功,不仅祥符县上下为你奔波的衙役要吃挂落儿,就连你费心费力想保住的柳金蝉也会被人指责红颜祸水,不是吗?”

  “我出身农户,自幼痴傻,唯一的姐姐为了我卖身为奴,我不敢想象若有一天我的姐姐就是那嫣红,我该如何看你。”

  “另外,告诉你件事,杜县令从没有相信过你是凶手,如今已派旁人追查真凶去了,所以你折腾这么久除了让真凶多活了几日,又变相逼柳金蝉自缢外,并无其他结果。”

  “抱歉......”

  “不用跟我说抱歉。颜公子,我知道什么叫做本性难移,所以也没指望你能从此换个模样。只是......此间事了后,期望你能多看看其他地方,这天下并不是只有武进县一处民间。”

  “对了,我此次来除了跟你说这些闲话外,还有一事想要问你。你想好后再回答,这事非常重要。”

  已经从沮丧情绪中挣脱出来的颜查散,打起精神回道:“大人请问。在下已知思虑不周会给大家带来多少麻烦,这次绝对不敢再有隐瞒。”

  “嗯。我是想问,你家姑姑三年前在柳府病逝,你为何不曾登门祭拜?就算是民风所限,不能亲至,为何连一个家丁奴仆也不曾派得?若是家贫无人也总能托人送上些奠仪吧,可你家却毫无表示,这是何道理?而且你说柳洪固执,你不过在柳府住过四天,日常也不与柳洪打交道,为何对他有如此印象。难不成就因其坚持要送你见官?”

  “......倒也不是。”颜查散被问得一愣,他本以为是要问他当夜嫣红去时他在柳府做什么,却不料问的是个完全不相干的事,可他既然承诺在先,此时倒不好改口。

  “其实我家并不知晓姑母病逝,此事是我到柳府后才听姑父说起地。而且也是柳家先与我家断的音信,自家父亡故,柳家再不曾派人来探望过,而且也没派人吊唁。至于认为姑父固执,好像是从小就有这个想法,此次之事只是印证而已,并且我那姑父不仅固执,还有些——”

  听话听音,颜查散话虽未尽,但彭胜已经明白其言下之意,故而随口接上:“你想说嫌贫爱富,对吧。这也是你自幼就有的印象?”

  颜查散仔细回想,迟疑道:“似乎是家父逝前常在家中提及,可能是就此落下的印象。”

  “好的。”彭胜悄悄在心中将颜父划了个圈,看来他要去找下颜家的生平了。

  “最后一事,你知道柳洪爹娘,也就是柳金蝉的祖父母又是怎么去的吗?”

  “家母曾经提过一次,似是十几年前柳家触怒了什么人,以致当时的柳老太爷夫妇惊惧致死。但家母并未详叙,若彭大人需要,在下可以写信回乡。”

  听此建议,彭胜一口应下:“如此甚好。那事不宜迟,你出狱后即刻写信去问,此事关系到一件陈年旧案,至关重要。”

  从祥符县大牢走出,彭胜对他此行的收获极为满意。不仅颜查散受冤一事不用他再插手,还意外了解到不少柳洪旧事,也许等真凶落网,他就可以再去找那柳洪谈谈了,希望韦押司抓人利索些,别拖到明天,毕竟从开封府徒步走来还是挺远的。

  可能是这会儿哪路神佛刚好经过,听到了彭胜的愿望。仅仅两个时辰后,他就在祥符县公堂上亲眼看到了冯君衡认罪画押。

  “这也太快了吧?”张千在旁边与自家人低语,“抛去那韦押司来回奔波抓人取证的时间,敢情这拖了几日的案件不用半个时辰就能落幕?”

  “你以为是咱开封府吗?轻易不动大刑,你看那冯君衡的样子,明显是抓回的路上吃够了苦头才会这么爽快,要不是证据确凿,我真怀疑这冯君衡究竟是真犯了案,还是被屈打成招。”

  听到李万的猜疑,王兴有些不高兴,他悄悄搭话:“莫要胡说。韦押司真不是那等糊涂人,他是有打犯人的恶习,但那都是在证据确凿对方还死不开口的情况下,可没你们想的恶劣。”

  侧立一旁的彭胜将王兴等人的小话听了个真真切切,他看着矗立堂上犹如铁塔一般的韦押司,突然不知道究竟是像开封府一般多用武人以便搜集证据的方式好了,还是像祥符县这样常人居多但多以用刑的方式好了。

  不过,铁塔?

  彭胜心下一动,彭慧娘据说就是被身似铁塔的人带走,那这韦押司会不会知道类似的人?毕竟他身材特殊,也许会有人在言谈之间提过那种相似之人?

  想到此,彭胜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待案件审结退堂之后,他顾不得搭理来打招呼的雨墨,直奔韦押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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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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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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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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