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县混不下去,各种窟窿要补,去京城没用,还是得去老家苏杭想办法,家族不会放弃他,总会想办法。
但林氏这作为就太可气了,捏着他动不了么!
阎宏久久收不到林氏回信,看着窗外江火,阴阴冷笑。
不去京城,老子照样治得了你!
阎宏是什么人?商人,利益为大,不甚讲究规矩体统的人,谢家名声跟他有什么关系,坏就坏了,又不是他阎家。这事说出去的确丢人,但他是男人,只要日后能东山再起,别人也就笑话笑话他失财,林氏母子仨,呵呵,前程别想要了!
反正这桩亲事也不可能做成了,阎宏干脆全部说出去,还火上浇油,把林氏并这一对儿女并黑了个彻底。
“林氏这当娘的立身不正,与谢良备根本就没有婚约,小小年纪就又骚又浪,勾引了爷们快活,那谢庭日是哪门子嫡长子,根本就是个奸生子!林氏用床上手段拢了爷们的心,如愿以偿嫁进谢家,没准前头大房娘子的死都有她的事!小门小户里出来的,懂的什么规矩?除了不要脸三个字练得炉火纯青,旁的什么都不会。你说你心愿得偿,就低调些,好好做个人吧,不,她偏不选择做人,各种作妖,一颗心又黑又脏,想着法打前头大房嫁妆的主意,各种坑害谢庭月和谢庭星,有几回差点要了人家性命!诸位听说过谢家乱七八糟的事么?对,都是她干的!”
“你们问我为什么骂她?呵呵,我骂她还轻了呢,这骚浪老货,为了点好处,把女儿许给我了,亲自给女儿保媒拉纤,干那订房把风的事,说出来我都觉得脏,她上辈子怕是个老鸨吧!”
林氏自然不老,相反,她风韵犹存,很有些气质,要不谢良备能被她哄的团团转?
阎宏是故意这么骂的,早年他混迹市井的时候多了,骂人这事干的不要太熟。
“还有那些庭日——林氏以子为荣,笃定是个出息的呢,我呸,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除了要钱什么都不会,除了装逼什么都不会,风平浪静时得瑟的不行,觉得天老大他老二,一遇到点儿事就缩,什么斯文,什么风骨,那是什么玩意儿?没在他身上看到过!”
“不仅如此,还忘恩负义,寡廉鲜耻,欠钱不还,被个小贱人迷得五迷三倒,知道人家有未婚夫,还快成亲了,就是缠着不放,向往别人有种敢干,自己又干不出有种的事,连抢了那小贱人上了那小贱人都不敢,只会哄骗,偏偏小贱人本事大,比他还会哄骗,可不就拿捏得他团团转了?借老子的钱不还,摆出大舅子的款,我呸,我还没娶你妹妹呢!纵使你妹妹浑身都是本事,够你搞几回人情?”
阎宏说着话,还把谢庭日亲自签押的契书放了出来,让大家看。
就是之前谢庭日想搭顺风车赚钱,叫阎宏哄着立的那个契。
阎宏当时话说的好听,我替你出本钱,赚了咱俩一起分,只是得分你少点,谢庭日听了这句话,却没见到后面写的字,替是替了,但投资风险各自承担,赚了钱当然大家分,赔了……这替你出的本钱,你得须还给我!
同他娘一样,谢庭日哪有钱?当然不敢认账,一溜烟跑了。
阎宏很是聪明,跟谢庭月的交锋半点不提,也不愿意让谢庭月得意,黑林氏尽量不提谢庭月,不让谢庭月沾光,说的兴奋了,甚至开始自己编故事,各种有的没的,别人家的黑料也编进来,让整个故事越来越丰富,越来越精彩。
他十分豁得出去,知道现在外面人都想看他笑话,也不藏着脸不出门,仍然出入各种场所,包括大家门户。知道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呢,干脆趁着这点热度,大肆宣扬林氏母子三人之事,别的先不管,自己出了气再说!
一时间,各种林氏香艳故事在市井茶楼,各家后宅流传,说书先生趁着热度,都编成话本了。
暖暖春意吹开枝桠上的花朵,各种流言顺着有人的地方,传进了京城。
谢庭月一行还没到京,街头巷尾已经全是他家的传说。
后果远比林氏想象来得更快,更猛。
这件事谁最先生气,谁最在乎?
当然是谢良备!
“砰——”一声,谢良备踹开林氏房门,指着她鼻子骂,“你——你这个贱妇!亏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就是出身低了点,眼界低了点,纵使一时做的不好,总归心善贤淑,好好学就是了,谁成想,你这蛇蝎妇人竟阴毒如此,要毁我全家啊!”
林氏一阵心慌,过来抱住谢良备的腰:“夫君你在说什么?妾听不懂,妾好害怕……”
“你给我滚开!”
谢良备一把甩开她:“茹儿是你生的,但她是我谢家的种,她的婚事什么时候由得你做主了?你说日儿在外头书院过得很好,听话上进,德才兼备,深得名师看重,日后定前程似海,结果竟然是个蠢的,追着个小娘皮屁股后头跑,叫人拿捏的死死!”
“我告诉你,刚才亲家已经过来说过话了,我这张老脸真是臊的,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话!人家意思摆的明明白白,要退亲!”谢良备啪啪拍着自己的脸,喘着粗气,狠狠瞪着林氏,“星儿打小淘气,在书院打打闹闹不知惹了多少麻烦,但说出去没谁太计较,反而劝我男孩子有脾气是好事,有脾气将来才能有出息,你儿子倒好,不声不响丢这么大个人!你到底是怎么教养孩子的!”
光是流言,他还不至于这么生气,亲家来责问,他还可以义愤填膺拍桌子,说咱们去查一查这件事,定是别人诬赖,可不光那个叫阎宏的泼皮在外头跳脚闹腾,说着他全然不懂不知情的话,他还收到了楚暮的信!
楚暮难道还能骗他?就这点事,哪里值得骗?
谢庭日那个小畜生果然在外边乱来!
林氏:“我……”
谢良备指着她鼻子:“林氏!你骗得我好苦!你说,我之前嫡妻的去世同你有没有干系!她刚去没多久,我就在外头街上偶遇了你,那时……那时那一切,也都是你早打算好了的吧!”
林氏揉着心口,嘴里像吞了黄连,带着舌根都发麻,这一回,哭的是真情真意切:“我不是……我没有啊夫君!这么多年走过来,你难道还信不过?我真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夫君,为了谢家好啊!”
“茹儿这般大了,不见你操心说亲,我也是急的,没办法……但我知道分寸!这亲事要定下来,自然得夫君点头,我哪敢擅专?这一家女百家求,别人求上门来,我总得给个话,但要说定下了说死了,那断断是没有的!不信夫君尽可去问,可有换了名帖问了八字,可有留下信物,可有六三书六礼!”
谢良备眼睛微眯:“真没有?”
林氏哭着摇头:“真没有!妾身冤枉啊!”
谢良备眉头又皱起来,翻前账:“你说我不关心女儿婚事,哦,我不跟你说就是不关心了?我心里有数,这几年都看着呢!你少瞎操心!”
“夫君说的是……”林氏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该乖巧,这时姿态摆的再低也没有了,一点都不还嘴,“还有日儿……日儿他真的,一向听话乖巧,努力上进,书院山长寄来的信夫君也是看过的,他真的是个好孩子,这次就是被那小贱人给骗了!夫君你最知道儿子的,他孝顺懂事,最听你的话,为了娶门好妻,给家里添些助力,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从不让女子近身,哪里知道外头小娘皮的手段?定是那小贱人勾引他的!亲家不满,回头咱们可以压着日儿过去道歉,只是这门亲事可千万不能退啊夫君!”
谢良备没说话。
亲事最好不退,他能不明白?但伏低做小与人道歉的事,他不爱干。
而且干了,也不一定成,成不了,就会惹人笑话。
林氏瞧出他的犹豫,牙齿间几乎咬出了血,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我想办法求这门亲,不单是为了我们儿子好,还是为了夫君好啊!夫君妾身求求你,在日儿没回来之前,说些软话,稳住亲家吧!”
谢良备捏了捏眉心:“可人家又不是把女儿嫁给我,是嫁给你儿子!如今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看你那好儿子的表现!”
林氏跪在地上,呜咽哭泣,伤心的都说不出话了。
“你,你可真是叫我失望透顶!行了,如今你也别出去了,没的丢人,好好反省吧!”
谢良备袖子一甩,走了。
过了很久,他才想起一个问题,他问林氏跟前头嫡妻的死有没有关系,林氏没答。
心里起了疙瘩,就再也抚不平,此后种种,他对林氏自然也就越来越不能容忍。
林氏一向聪明,只是这次事关儿子女儿,她是真乱了,没办法一条一条有条不紊的处理,她是真的吓坏了。
她的名声,女儿的名声,儿子的前程,还有千好万好的未来儿媳妇……眼看都没了,都要没了!www.33ýqxsś.ćőm
门“吱呀”一声轻响,谢茹提着裙子走了进来,眼睛微红,显是哭过了:“娘……”
“女儿……娘的乖女!”
林氏扑过来,一把把女儿搂住,哭的像个泪人:“茹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啊!”
她心乱如麻,想不明白,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了呢?明明起初一切都是很顺利的,她想算计什么,都能拿到手,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呢?
好像就从……谢庭月大婚那日,陷害不成功开始。
难道——那贱种得天护佑,弄不得?
不,不可能!
林氏心脏怦怦怦怦跳,不可能!
“茹儿……娘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谢茹也很紧张,抱着林氏的手在微微颤抖,樱唇紧抿,憋了半天,才骂出来:“那阎宏真是个混蛋!”
林氏一僵,又哭的泣不成声:“是娘对不起你……本想着他一介商人,够不着咱们家这门庭,日后定会好好疼你,谁知这厮竟是个泼皮,没半点本事,根本用不上,末了还倒打一耙……”
她紧紧抱着女儿,理智恢复些许,心疼的不行:“幸好你还没见过他,那事也还没谈成……乖女啊,你别怕,娘就是拼出一条性命不要,也会保全你们兄妹二人名声,让你们过好日子……”
谢茹眼神微闪:“娘想好主意了么?”
林氏顿了顿:“娘会想出好法子的……”
谢茹安静良久,才又说了一句话:“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林氏精神一振:“乖女有法子?”
“有是有,只是——”谢茹避过她的目光,看向别处,“有些对不住娘亲,如此行事,娘亲怕是要受好多委屈……”
林氏轻不重的拍了她一下:“你这孩子,有法子怎么藏着掖着不说?为了你们兄妹受点委屈,算的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有用,娘就去做,吃苦不算什么!”
谢茹便靠近林氏,附耳低语。
林氏听了,缓缓点头,此事可行!
“娘已经这把年纪,什么都不怕,可是这么做……乖女你也委屈了啊。”她抚着女儿额发,眼神里是难得的慈祥和温柔。
谢茹一把抱住林氏,泪珠掉下来:“女儿又能有什么办法?想要日后过得好,只有这一条路了……”
……
京城各种消息乱飞,水混的不成样子。
谢家的鸡飞狗跳别人能知道,楚家自然也能听说,二夫人孙氏听到叹了口气:“该是那边那位下了本钱,想要搞那谢二,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栽进去了。这小庶子……竟这般厉害。”
说着说着,她又笑出了声:“我还笑话别人,自己不也吃了亏?”
心腹妈妈赶紧劝:“这别人的家事,总会与我们无关,我们家的事,少夫人要是办不好,可不好跟族人交代。”
孙氏帕子印了印唇角,笑似芙蓉花开:“说的也是。”
心腹妈妈捡着时机,赶紧问了一声:“那那件事——”
孙氏立刻厉声:“没有什么那件事!那些事早平了!”
心腹妈妈立刻收声,束手垂头:“是。”
孙氏:“但他要是死在外头了,我自然更放心。”
心腹妈妈眼神微颤:“是,奴婢懂了。”
……
“哈哈哈,你那兄长可真是个天才!”
回程路上,谢庭月三人并没错过各处消息,每日都能接到各种不一样的飞鸽传书,理清楚前因后果,路离笑趴在桌子上,腰都直不起来:“要我说,下回再遇到什么麻烦,咱们什么主意都不用想,直接把你那傻兄长扔过去就得,保准事成!”
谢庭月也很难忍住笑容:“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挺好,上天总算眷顾他一回。
楚暮手悄悄伸过来,拉住谢庭月的手指把玩,面上言笑晏晏不动声色:“如此一来,你那继母怕是不敢再惹你了。”
惹一回倒一回霉,还不懂吃一堑长一智?
谢庭月嗯了一声,他现在倒是想看一看林氏的表情,一定很精彩。这一回,不知她可有办法游刃有余应对?
指尖温暖触感无法忽略,又不好动作太大挥开,谢庭月尽量转移注意力:“咱们应该快到京城了?”
楚暮:“照这速度,还有四五日吧。”
三月底四月初,春光明媚春花灿烂,路离坐不住,起身提着袍角离开:“你们聊,我出去看看。”
车帘隔了光线,只有少许落在谢庭月脸上,明明暗暗,朦胧生辉。
楚暮看得心动,拍了拍自己胸膛:“困不困?要不要靠在为夫怀里睡一会儿?”
谢庭月:……
就你这病体……
谢庭月没说话,楚暮笑了,眼梢微眯,显得特别不怀好意:“夫人又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要习惯一下才好……这个也是。”
他微微倾身靠近,朝谢庭月的唇啄了一口。
谢庭月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亲了,仍然没反应过来,楚暮已经退开,连拒绝都来不及。
他叹口气,表情极其复杂。
楚暮是怎么做到这么熟练耍流氓,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个人……真就没有害羞的时候么?
谢庭月突然有些好奇,想起话本里,流氓坏蛋最爱调戏喜欢害羞的小娘子,若是那泼辣的,被怼过几回就不敢了,要不……他也试试?
他眯起眼睛,做足心理准备,脸上绽出灿烂笑容,主动靠到楚暮胸前:“算你懂事。高了,低一点,再低一点,行了。”
指挥楚暮调整出靠的最舒适的姿势,他还伸手揉了揉,一边煞有其事的点评,一边偷看楚暮的表情:“虽然有点硬硬的,睡起来不舒服,我也不挑剔了。”
楚暮怔住了。
谢庭月顿时兴奋,脸颊绯红眼眸湛亮,果然有用么!
他迫不及待的等着下一刻。
突然就很想看这个人害羞,楚暮长得这么好看,害起羞来一定更绝色,脸会不会红?是红脸颊还是红眼角?耳根呢?会不会很软很美?还有一向漂亮的喉结……是什么样子的呢?会不会动?
谢庭月十分期待的等着对方的各种表现,结果对方低笑出声,胸膛鼓动:“我的夫人哪……这还是我头一回听到,有夫人嫌夫君太硬的。”
这话——
谢庭月品了品,意思是天下所有夫人都喜欢夫君硬?这是什么……啊呸,当然是床上的意思!
猛然领会到这话中含义,谢庭月脸爆红,指着楚暮:“你你——”
个大流氓!
手指被大流氓攥住,还十分亲昵暧昧的亲了一口。
“我怎么了?嗯?”
谢庭月:……
他在内心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必要让这流氓害羞一回!
……
前方是荒野山路,再绕过两座山,就能到达京城外远郊。
谢庭月发现马车没有走官道,走起了山路,敏感的觉得不大对劲:“换路了?”
路离颌首:“本来打算是走官道的,路程近一些,前之前楚暮派去打前站的回信说,京城近日也下了场大雨,有一处桥梁冲塌被毁,不是什么大事,但会耽搁些功夫,我们便绕道了。”
谢庭月心看着窗外,感觉不大好。一样的树,一样的山,一样的风景,不管走了多久,视野好像都一样,辨不出方向,分不清哪儿是哪儿……
这种不能自控的感觉,让他很紧张。
春意温暖,不冷不热,只需着单衣,和上辈子路离事发时的感觉一样。
杀机可就是现在!
那应该是在官道,还是在这里?这次路程更改是必然,还是意外?
正紧张着,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
楚暮微笑着轻轻挠了下他掌心:“我知夫人方向感……嗯,不是那么敏锐,这一次恐怕不会给夫人太多表现的机会,夫人不必担心,只管安心交给我就好。”
谢庭月能怎么办?只好看着楚暮,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希望一切顺利,不要发生意外吧。
路离也察觉到了谢庭月的紧张,提起另外一个话题,调开他的注意力:“我近来听闻,礼王为表感激之意,对你的蓝盈布大赞好评。”
谢庭月一怔。
那什么皇商竞争,他并没有参与,但他知道多少人为得礼王一声赞誉下足了功夫,没想到最后得到好处的竟是自己……
楚暮也凑过来低声说:“还有那烟水黄,已经暗地里悄悄查实,礼王身上的确有。”
无奈宗室之人身边秘密不好打听,尤其进了京城,自家地盘,有些东西就更敏感了。
谢庭月顺着思绪,想起之前疑问:“礼王这次匆匆出行也颇有些奇怪,真的只是为了捉个五彩鸟么?”
这问题问出来,他注意到路离表情稍微有些不对。
路离……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不好说。
找他们如今的关系,路离不说,只有一个可能,此事事关朝廷机密,不好与外人道。
如此,谢庭月也没想打听了,左右都同他没关系。
危险,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临的。
不再是毫无预兆的箭雨,而是悄无声息的绊马绳。
刚好是段下坡路,驾车马匹走的略快,小跑着撞上去,立刻被绊倒,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哀鸣,身后套着的车自然一同翻了。
谢庭月楚暮包括路离,三人一个不漏,全部被甩了出去!
而在外面迎接的,不是冰冷凉硬的地面,是敌人折射着阳光的锐亮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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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唐三对于时间、位置、距离的把握非常精确。
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一身唐门绝学,也有着三阶的玄天功修为。可是,狼妖天赋异禀,身体强大,正面对敌的话,自己未必是对手。尤其是他年纪小,气血不足,肯定无法久战。如果不是那变身人类强杀了一头狼妖,面对两头三阶狼妖他都未必会出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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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他出手,就必然要命中才行。
狼妖此时正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所以,直到唐三的手掌已经拍击到了他的眼睛侧面时,他才惊觉。猛的一扭头,狼口直奔唐三咬来。
唐三的另一只手却在这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借助自己身形瘦小的方便,一拉狼毛,改变了自己的方向。几乎是贴着三阶狼妖胸口的位置一个翻转就到了狼妖的另一侧。
右手食指、中指并成剑指,玄玉手催动,令两根手指闪烁着洁白的玉色,闪电般刺向正回过头来的狼妖眼睛。818小说
“噗!”纤细的手指几乎是瞬间传入温热之中,论身体强度,唐三肯定是远不如这三阶狼妖的,但被他命中要害,同级能量的情况下,就再也没有侥幸可言了。
玄天功在玄玉手的注入下,几乎是旋转着掼入那狼妖大脑之中。以至于狼妖的另一只眼睛也在瞬间爆开,大脑已经被绞成了一团浆糊。咆哮声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般嘎然而止,强壮的身躯也随之向地面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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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脚尖在他身上一蹬,一个翻身就落在了较远的地方。
这一击能有如此战果,还是前世丰富的战斗经验帮了他。孩童瘦小的身躯和黑夜是最好的掩护,再加上那三阶狼妖正处于暴怒之中,感知减弱。
正面对抗,唐三的玄玉手都未必能破开狼妖的厚皮。可是,眼睛却是最脆弱的地方,被刺破眼睛,注入玄天功能量,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双脚落地,另外一边的三阶狼妖也已经没了动静。唐三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急于去查看那人类,而是迅速趴在地上,将耳朵紧贴在地面,倾听周围的动静,看看还有没有追兵追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正面对抗三阶狼妖都很难,技巧再好,幼小的身体也太孱弱了。一旦被狼妖命中一下,很可能就致命了。刚刚那看似简单的攻击,他其实已是全力以赴,将自身的精神意志提升到了最高程度。
周围并没有其他动静出现,显然,追杀那能够变身人类的,只有两名三阶狼妖而已。这也让唐三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就只能是选择逃离了。
他这才走向那名人类,同时也保持着警惕。
当他来到那人近前的时候,顿时发现,那人身上之前生长出的毛发已经消失了。令唐三的心跳不禁增加了几分。
以他幼年的处境,和那变身人类又非亲非故,之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不出手,等狼妖离开。可他还是选择了出手。一个是因为这被追杀的是人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刚刚的变身。
在唐三原本的斗罗大陆世界之中,就有一种拥有兽武魂的魂师,能够具备类似的能力。还可以通过修炼兽武魂而不断成长,变得强大。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类似的能力,对于他来说,要是能够学到,对自身实力提升自然是大有好处的,也更容易融入到这个世界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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